第十章、莺呖呖破瓜初啼声(下)
珠帘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红毡,屋角放着象鼻三足的鎏金大火盆,左墙并
排放着两张沉香太师椅,搭着白狐皮小褥,椅子下还搁着大铜脚炉。
杨钊那厮,这般畏寒!
沈穆时热得简直要冒汗,进去第一件事便是取过铜炉盖将火盆灭了,这才走
到右边美人榻上,将素娥轻轻放下。
几乎是甫一获得自由,素娥便挣扎着往里侧缩去,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挡住
赤裸的胸房,埋首膝间不敢看他,乌发披散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段光裸的玉颈
背。
沈穆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外袍,再除去中单和下裳,赤身裸体
地上了榻,跨坐在她面前,撩开她发丝,在她后颈轻轻摩挲,这小人儿便在自己
掌下不住呜鸣颤动。他不由想起年前刚得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小奶猫,平时总是躲
着不肯亲近人,捉住了抚它脖颈,也是这般娇怯情态。忍不住一笑,大掌再往下
推,绸衫轻盈下滑挂在她臀间,少女新雪也似的背部肌肤裸裎在眼底。
指掌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怀中,双膝夹住她玉腿不让她动弹,大手恣意地
在她裸背上游移,只觉肌肤入手温润,柔滑得不可思议。
「卿卿真是美物。」
一面赞叹,一面抚她细腰,手指探入堆叠的裙衫,在腰臀间来回滑动。又嫌
束腰累赘,几下扯脱她腰间系绳,两手一齐探入。
素娥的身子被他铁臂禁锢着,小脸蒙在他胸前。大齐科举要考六艺,沈穆时
当年进士及第,骑射皆精,至今勤习不辍,身子远较寻常男子强健,胸膛亦是火
热坚实,素娥根本挣不脱也不敢挣,只好鸵鸟般地紧闭双目,呼吸间尽是强烈的
阳刚气息。
觉察到她的驯服,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不住地挤压揉弄她两瓣玉臀,又
把手指挤入她臀缝间按压,很快便发现了那处玄机——少女的臀缝间竟勒着条丝
绸窄带,带子下压着个硬硬的圆头,看样子应是塞在她后穴之中。心神微动,他
已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一边捏着那圆头旋动,一边促狭问她:「此为何物?为
何紧咬不放?」
如此羞耻之事,叫素娥如何回答?只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沈穆时干脆剥了她亵裤,捏住棒头抽弄,口中笑言:「我听说教坊司的规矩,
不肯答问是要受鞭刑的。卿卿肌肤这般娇嫩,用鞭痕细细绘一幅春柳图,必是冶
艳之致。」
他语气和缓,并无怒意,素娥却如惊弓之鸟般抖索着,埋首在他胸前低声道:
「那是玉势,姑姑说玉奴那处紧窄,须得时时含着此物,才不至让大人入时辛苦
……」
她不再自称罪奴,也不肯自称素娥,此刻倒感激坊中赐了她新的名字,好让
她将自己化身成另外一个人——那人生来便是让人淫玩的,受辱也是应当本分。
沈穆时此时不再纠缠这些末节,听着她用极小的声音被迫说着骚话,身下那
物便硬邦邦地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再想到这玉人儿身上所有的穴眼都将为自己打
开,由自己胡乱施为,饶是他多年自持,也忍不住热血奔流。他将那根玉势取出,
远远抛至床下,低哑着嗓子道:「我的棒器,岂是这般细小?」说着捉住她小手,
引她来摸。
素娥先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手忽地摸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不由吓了一
跳。她早不是当初的闺阁少女,自然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只是那般粗,那般
长,远远不同于那些虐弄过她的玉势。心里更加害怕,颤着声音道:「大人棒器
粗大,玉势自是不能比。」
这话但凡是男子,没有不爱听的。当下握住她小手教她撸动,道:「你把它
揉揉小,待会儿就能少吃些苦。」
素娥无法,被迫动了几下,手中物事却胀得更大了,令她的小手简直把握不
住。他眯着眼,舒服地低哼,握住她肩膀将她推至跪坐,捏着她乳儿抚弄。她这
两只乳儿便似为他而生,正好盈盈一握,奶肉滑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常常荡漾
着从他指缝间溜开去。
素娥被他弄得身子摇摇晃晃,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起,原本瓷白的小脸飞红
着,眼中水雾迷离。沈穆时见她情动,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玉腿
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勃发的阳物紧紧抵着她已经濡湿的穴口,他不
急着入那桃源洞,反而扣着她亲吻起来。
素娥双腿大开,女儿家身上最娇嫩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早已吓得魂
飞魄散。刚想开口哀求,便被他衔住了下唇,轻轻啮咬、慢慢吸吮,那甫出口的
音节便成了一声颤颤的娇泣,待吮得够了,他才覆住她檀口,舌头灵活地侵入,
舔她牙龈,又在细嫩的口腔内壁四处游走,勾缠着她软滑细嫩的小舌用力吸吮。
素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微一挣扎就被他大手按住,酥嫩的奶肉紧紧压着他
灼热坚实的胸膛,还被迫一口口咽下他哺入的津液。他的另一只大手不断揉抚着
她臀瓣,用常年骑射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嫩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臀缝,
终于慢慢加大力度,压得她不得不大敞着腿儿,用濡湿的穴口接纳他的硕大。
素娥虽经多日调教,到底是处子,虽已春露潺潺,入起来仍十分艰难。弄得
沈穆时也很不好受,轻轻呻吟着,好不容易才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只觉她甬道湿
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销魂,忍不住挺送腰胯顶弄了几下。素娥扭动身子
泣出几声破碎的哭吟,这般一动却让他更进了几分。
「便是这般,再动一动!」他哑着嗓子命令。
她却吓得再不肯动了。沈穆时这时候哪肯罢休,两只大掌握住她腰臀逼她摇
摆晃动,粗大的肉冠卡在她穴口辗转研磨,将她弄得酸胀不已,幽穴深处一股股
花蜜不断涌出,体内那种奇异的空虚麻痒之感,哪怕是之前被玩弄到泄身时都是
没有过的。她极力收缩臀肌抵御这份快感,害怕自己真的变成柳姑姑口中的荡妇
淫娃。
这无心之举却让沈穆时感受到了更多快意,一边舔她胸乳一边啧啧赞叹:
「卿卿真是尤物!」当下撤出阳物,将她仰置在锦被之上,臂弯抄着她软绵绵的
两条玉腿,细细审视她私密处。
大约还是年纪小,她那处看着也比寻常女子娇嫩,本就稀疏的耻毛被淫液打
湿缠成丝缕,早已蔽不住那肥嫩的小丘,两片粉艳的贝肉含羞带怯微微敞着,露
出刚被他强行开启过的小小蜜穴,在他的凝视中,一缕清亮黏稠的蜜液从穴眼中
缓缓滴落,灯光下拉成一道淫靡的水泽。
她紧闭双目,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卷翘的长睫,在
她面颊轻轻滑落。在见过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奸淫的之后,她只道所有的性事都
是那般直接粗暴,不想临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
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由得人百般调弄把玩,更羞耻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的欲望。
「睁眼,睁眼看我。」
稍显冷硬的声音,不同于初时的温和耐心,她害怕地睁眼,看着他原本温文
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略显狰狞。
「以后我入你的时候,都须得这样看着我。」他慑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视线,
勃起的阳根一寸寸抵入她身体,毫不犹疑地穿透那层脆弱的壁障。
她在他身下,变成了一个女人。
痛呼、低泣、呻吟,到最后彻底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哭求……她便如风浪中
的一叶扁舟,被抛高抛低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任他掌控着,
予取予求。
第十一章、春日宴献舞群狼伺
素娥记不清自己在沈穆时身下丢了几次,到后来他终于放过了她,她在极度
疲累中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已离去,只剩下红烛残照、锦被狼藉。
天明回去,柳姑姑给她灌了一碗汤药,教坊司的姑娘是不容有孕的,一来影
响陪侍,二来朝中大人们也不愿将自己的血脉留在这腌臜之地。若是沦为军妓便
不同了,当初太祖登基后诛杀了不愿归顺的前朝旧臣吕符,将其妻女充作军妓,
送转各营让军汉们轮流奸宿,便是要她们早日产下龟子龟孙辱其宗族。当日容真
桀骜不驯,等待她的便是同样下场。
素娥乖乖喝了药,又被茛娘带入耳房,用红花汤反复灌洗,柳姑姑在身后兴
味盎然地问:「昨夜大人日了你几回?」
「禀姑姑,玉奴记不真切了,大约总有三四回罢……」
其实依她记忆,他不过泄了一回,便是这一回也弄得她欲生欲死,受不住了。
但是她知道柳姑姑最爱看她受苦,有意夸大了说。
柳姑姑果然听得高兴,笑啐了一口:「果然是天生的淫贱坯子挨肏的命,被
日了这几回还能走动。」
心说不知是朝中哪位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不能久战,才让这小蹄子安然回
来。官妓外宿都有记录可查,只是簿籍都掌握在奉銮手中,不是她这小小管教姑
姑能过问的。
当下不再细问,用软鞭在她赤裸的臀上击了一记,道:「再过十几日便是上
巳,侍郎大人要在西山别苑设宴,着你等庭前献舞。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至未
时到回风院练舞,申时至酉时回欢宜厅受训,期间若有大人宣召仍须尽心伺候,
明白了么?」
素娥平白又挨了一鞭,忍痛应道:「玉奴明白。」
回风院练舞的时候却比在柳姑姑手上要好过得多。
练舞时不用戴肛塞,衣着也不十分暴露。教授女孩们舞乐的公孙氏虽然严格
却不苛刻,也不会说些粗糙露骨的荤话羞辱她们,在她们过度疲累时,甚至还允
她们在湖心水榭中小息片刻。众人说些小话,倒有几分像在家中上女学时的情境。
在回风院练舞的时光成了这几个女孩被罚没后过得最放松的时刻——当然,
所谓轻松,只是指精神,不包括身体。
她们从前都是名门千金,有的甚至被当作宗妇培养,吟诗作画都不是个个精
通,更遑论这些声色娱人的把戏?一开始当真是莺莺乱舞全无章法,几日后才有
了几分样子。
素娥的姨娘出身卑微,擅长诗词歌舞,知道笼络男人不能光靠板着脸背《女
则》,悄悄教过她下腰劈马,令她有些歌舞底子。但素娥身处教坊司,哪肯在这
上头露头?只一味藏拙,不拖大家后腿便好。
又过得日歌舞便排得有几分样子了,最出类拔萃的竟然是那怜奴,她体态轻
盈,舞起来如流风回雪婀娜多姿,正衬得起这小院之名。公孙氏爱才,不但频频
赏她吃食,还将她列为领舞,剩下几人俨然全都成了陪衬。
素娥乘休息时隐晦地提点了她一句,她只是垂着头,将手中红花揉碎了扔进
水里,低声道:「左右都是身不由己,如何奢求瓦全?」
一时两人痴望着水流,皆是默默无语。只有揉碎的乱红载沉载浮过了院墙,
不知漂向了何处。
很快便到了上巳那日,素娥等人被打扮一新,坐着马车到了西山别苑。
西山别苑本是先帝龙潜时的私产,先帝登基后为了显示仁德,特意将其改
成了官员踏青消夏之所。
上巳踏青的习俗由来已久,蹴鞠、斗鸡、簪花、射柳花样繁复,本朝理学之
风日盛,女子以贞静为美,平素难得有机会出门,素娥记忆中唯一一次远游便是
上巳节踏春,当时她先是随姨娘去了西山灵华寺进香,用完素斋还到了后山缙云
峰观景,当时极目远眺,也曾隐约望见山麓间明黄的琉璃瓦闪耀——哪曾想有朝
一日会置身其间,还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不同于素娥的悲春伤秋,席间诸人俱都是乐不可支。
先帝当太子时便极为得宠,别苑建得甚是雅致,门栏窗槅,一律精雕细细镂,
水磨群墙下白石台矶随势而砌,自有玲珑新意。
又依着山坡抚石种柳,从坡上盘道而下,有小溪曲折迂回,水清溶溶,池边
垂柳依依,桃杏婀娜。小溪入河,水面平阔处筑一高台,素娥等人便在台上起舞。
礼部左侍郎温九思是个雅人,将宴席设在溪边,依着地势置放长几,案前置
了竹席。客人盘坐席上,觥筹交错,行令唱词,左拥娇娥软玉温香,右望美人翩
然作舞,好不逍遥快活。
尤其是今日领舞的怜奴,面敷罗脂、额贴花钿,本来七分颜色妆点出了十分
艳丽。舞衣领口开得极低,酥胸半露分外撩人,旋舞间裙裾飞扬,露着玉白的小
腿,有几人已经看得眼也直了,直恨不得她舞得再快些,裙裾飞得再高些,最好
能将腿根都露出来——在座诸人哪个没尝过教坊司姑娘的滋味,想到那罗衫下曼
妙的胴体,再想到她们那独特的连阴户都遮不住的亵裤,真恨不得将她们搂在怀
里就地扒光了才好。
不过诸人都是有官阶的,这般心思不会直露,各个都是掩在心里。
有个喝得满面红光的胖子借着酒意向温九思抱怨道:「珠履飒沓纫袖飞扬,
如此美人竟然从未得见,九思兄是有意宝匣藏珠啊!」
温九思哈哈一笑:「是年前才得的妓子,尚不曾调教好,不好侍客。过得几
日必让博宇兄一亲芳泽。」
另一个蓄长须的精瘦老头道:「剩下几个环肥燕瘦,也是各有各的风韵,却
要一一品过才好。」
诸人心照不宣,哈哈笑过。
素娥远远听得他们言语,只觉遍体生寒。礼部左侍郎设的宴,总要从三品以
上官员才有资格列席,想他们都是饱读圣贤书的人,褪了朝服竟都是一般无耻!
腾挪旋转间她又下意识地想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却发现那人并不在席间,
倒看到浓妆艳抹的元娘正依偎在一个胖子身旁侍酒,忽地倚在那人耳畔不知说了
什么,美目流盼,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遥遥指着素娥的方向。
被她充满挑衅的眼神一看,素娥心里突地一跳,脚下险险错了一个节拍——
每次元娘用那眼神看她,便一定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她这一出错,立即被那胖子发现了,笑道:「都说曲有误,周郎顾。那女娘
怕是瞧上谁了,盼着要得谁青眼呢!」
恰此时一曲终了,他便招手道:「兀那女娘,快快过来!」
素娥初时还拖拉,见他望定了自己不肯罢休,只得低着头从九曲浮萍桥上走
了过去,下蹲着行了个福礼。
初时隔得远还不怎地,真到了近前,那人才发现素娥容貌秀美,竟还远胜于
领舞的女子。况她刚刚舞毕,出了一层薄汗,少女的幽幽体香传入鼻端,搔得人
心痒难耐。她那舞衣又甚是单薄,抹胸紧紧裹着一双妙乳,窈窕身姿若隐若现,
他一时色授魂予,竟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还是长须老者问道:「刚才我等见你有意踏错节拍,想是倾心于席间某人。
你且不要怕,指给我看看,今日必让你一尝所愿。」
素娥吓得脸都白了,福着不敢起身,低头回话道:「玉奴初习舞曲,不甚熟
练,这才出了差错,恳请各位大人恕罪。」她知道跟这些人没有道理可讲,只得
避重就轻,不肯接那人的调笑之言。
不曾想玉娘娇声插话道:「我见这位妹妹方才眉目含情,频频向光禄大人示
意,定是动了春情。如今人前又不好意思承认,莫如大人您便成全了她吧……」
她一面说一面倚着那胖子做痴撒娇,喜得那胖子不住搓手,道:「范某怎敢负姑
娘美意。」
素娥苍白着脸不肯答话,这已是她做的最大胆的反抗了。
还是温九思作结道:「附近便是西山书院,今日又是上巳,多有仕子在此郊
游踏春。我看今日宴饮一番也便罢了,召侍之事不如择日再提,不知姜公意下如
何?」
那胖子虽觉有些扫兴,想想来日方长,这女子既身在教坊司,那便是砧板上
的肉,跑也跑不掉的,看他到时不日死她!
一面目光灼灼盯着素娥丰盈的胸乳意淫,一面扯着嘴角笑道:「客随主便,
范某自当从命。」
素娥归队重新起舞,却因了这段小插曲,更多淫邪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她
只觉自己置身孤岛,群狼环伺,随时会被拆吃入腹。
好容易熬到日暮,各位大人才算尽兴。
歌姬舞妓自有仆妇看管着乘车而归,看管素娥的仆妇却将她领到了通往内院
的小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姑娘莫急着回,大人着你今夜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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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章剧情,下章继续肉。我还没开始没码下一章,珍珠啦留言啦多点我就
勤快点哈!~
第十二章、遭幽禁素娥惨受惊
素娥被仆妇强押着,只得往内院里走。这别院极雅致,绕着细石子遍种着兰
草,茎叶纤长葱郁。更有老梅寒蹇,花木扶苏。然而素娥此时哪有心情赏景?她
一直逆来顺受,此时心里却似幽幽生了一团野火,恨不得不顾一切地逃出去。
然而四面环顾,只能看见一层层错落的院墙,连出路在何处都无从知晓。况
外间又有衙役把门,她就算从这仆妇手中逃出去,也绝对出不了外院。她手头没
有籍书、路引,天下之大,哪里又有她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地?再想想容真的下
场,就好似冬日里兜头一盆雪水浇下,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
她心里一时热一时冷,还没想出个章程,那仆妇已然在身后道:「姑娘且进
去吧,便是此间了。」
定目细看却似一间书房,前后帘栊掩映,四面花竹阴森。进了屋子,只见迎
面墙上挂着米大家的《烟雨图》,下首放着一张黑漆琴案,左首设一矮榻,旁置
紫檀雕架,或放书、或设鼎、或安置笔砚,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她只匆匆看了一眼,那仆妇已然不耐烦,「砰」一声关了门,又将她狠狠将
推了个趔趄,道:「在屋子中央跪好,手反握在身后!」
素娥无法,只得照做。仆妇用丝帛绑了她双手。
素娥心下着慌,连忙问道:「嬷嬷为何绑我?我并不敢逃跑。」
「大人吩咐,谁敢问为什么?」那仆妇不耐烦地说。她长期看管妓子,手脚
甚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把她双手捆紧了,又从怀中掏出两条绸带,一条缚住她双
目,一条勒着她唇齿,这下她依依呜呜,连话也无法说了。
「下作的小娼妇,跪在这里等着,等爷们操完了,自会领你回去。」仆妇喝
完,顾自关门落锁而去。
素娥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她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尤其觉得可怖。
别院久无人住,屋子自然而然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鬼气,起舞时升高的体温已
经全然变冷。初时她还只是害怕即将遭到的凌辱,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开
始愈来愈慌张——也许,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她会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她年幼时嫡母罚她跪过佛堂,说好只是小惩大戒,结果罚了她一天一夜。若
不是她发烧跌倒在地上,估计膝盖也跪得废了。那一夜恐怖的记忆牢牢刻在脑海
里,此时仿佛时光倒流,她重新回到了那漆黑的夜里,巨大的雕像瞪着可怕的眼
睛,紧锁的门任凭她怎么拼命推也推不动……
她开始小声啜泣,眼泪打湿了蒙眼的布巾,空寂的房间里只有如绝望小兽般
发出的「呜呜」的鼻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昏昏沉沉中听见「吱呀」的门响,有很轻很轻的脚步
声传来,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她身后。
她蒙昧的意识逐渐苏醒,慢慢忆起自己身在何处,为何来此。
虽然看不见,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蹲在自己身后,就是咫尺的距离,呼
吸间微弱的气流轻轻擦着她脖颈,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因为极度的不安,她尝试着想要回头,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她腮边,她马
上就吓得不敢动弹了。那东西却没有缩回去,贴着她的面颊轻轻摩擦。
凉凉的……又很圆润,像是一根棍子,材质又觉得不像。鼻翼间隐约闻到一
点奇怪又熟悉的气味,像是……新鞣制的皮革的味道。浑身一个机灵,她霍然明
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鞭子的手柄!
每个官妓房中都供奉着这么一条皮鞭,还必须每日亲手擦拭,跪着敬呈给管
教姑姑——为的便是让她们心生惧意,便于调教。
冰冷的鞭柄还在移动,贴着她优美的肩颈曲线亲密游走,她整个身子都绷紧
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鞭柄那硬硬的圆头上,每一次碰触,每一点轻重的变化,
都能引起她新一轮的颤栗。
鞭柄还在沿着她的脊椎不断往下、往下,她不再次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冰
冷的棍状物隔着她薄薄的裙衫,告诫的,拍击在她臀上。然后,挑起少女的裙裾,
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溯流而上,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终于游到了最隐秘的花
心,叩击、试探,寻找她温暖的入口……花蜜不知不觉顺着她白嫩的腿侧滴落了
下来,恐惧反而令她的身子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
鞭柄卡在她的双腿间,不轻不重地前后摩擦,握鞭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湿
润的花唇。素娥浑身都在颤抖,努力摒着呼吸,徒劳地抵抗着下体难捱的酥痒感,
只怕自己稍微一放松,就会羞耻地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那人感觉到她微妙的抗拒,撤回了鞭柄,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到空气中
传来的尖锐的鞭哨声。甚至都来不及恐惧,鞭子破空落下的刹那她脑中竟然一片
空白。那人出手极快,鞭子一记接着一记地落下来,空中布帛纷扬,少女的裙衫
被击成了漫天碎片,她在呼啸的鞭响中紧紧地闭着眼,好像血液都已经停止了流
动。最后一击带着奔雷般的气势,直直擦着她脊背而下,捆缚在手间的绳索霍然
断裂,她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一切都静止了,
少女趴伏在一片碎帛之中,过度的惊骇令她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光裸的美背
上条条缕缕尽是鞭梢擦过留下的红痕,衬着她新雪也似的肌肤微弱起伏,极致诱
人。
男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着鞭痕,她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不住瑟瑟发抖,笨得甚
至不会躲闪,只会鸵鸟般地将身子蜷成一团,结果被他稍一拨弄,就落入了他怀
中。
呼吸间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困惑,但是过度的惊惧让她无法作出判断。那人
手指灵活地解开缚着她眼睛和嘴巴的丝帛,在她头顶淡淡嘲讽道:「就这么点胆
子,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曲有误,周郎顾』,若是真落到那周郎手里,我看
你明天身上还能不能留一块好皮!」
醇厚低沉的嗓音似曾相识,她一时不敢确认,努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模
模糊糊中认出他的轮廓。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好
像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牢牢扯住他衣袖,指关节都泛成了白色。
「可怜见的,真吓成这样了么?」
沈穆时轩了轩眉毛,将怀里的小人儿搂紧了些。
素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一句话也不肯说,紧紧埋首在他怀中,
「好了好了,不过是吓你的。」沈穆时低声重复着,不住安抚地抚摩着她光
滑的背脊。那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终于让受惊过度的素娥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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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错了,这章还没有肉。顶锅盖逃走~
第十三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上)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倒哭开了。说起来卿卿险些坏我的事,我还没罚你呢!」
沈穆时见素娥哭声渐小,想是缓了过来,抬起她小脸,见她已是哭得眼眶都
红肿了,白净的脸上泪痕斑驳,不由低笑道:「怎地这般会流水……」
他说这话本是调笑,不曾想她还未领会,他自己心中倒是一荡,不由想起那
日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婉转娇啼的楚楚姿态,忍不住在她挂着泪珠的长睫上亲了
亲。
一路下移着吮掉她脸上泪痕,凑近两片诱人的红唇,他嗓音低哑地命令:
「自己把舌头伸出来。」
她长睫颤动,犹疑地探出舌尖,立即被他含住了大力吸裹。
「唔……」素娥被弄疼了,含糊地呻吟,却并不挣扎,仍旧窝在他怀中乖乖
仰着头任他吮吻,小手怯怯地揪着他衣襟。
这幅乖巧的小模样令沈穆时恨不得把她当场扒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操到重新
哭出来才好!
不过对于这种生嫩的雏儿,有时稍微耐心一点会有更好的效果。
虽然心里已经转过几百种操弄她的方式,他吸吮她小舌的力度却反而柔和了
些,大手好整以暇地从她娇臀抚上裸背,并不急于解开碍事的裹兜儿,只是将手
指自那绸布边缘溜了进去,轻柔地抚弄她柔腻的乳肉。
「啊……」她低叫着,好像这时才醒过神来,下意识地推拒,小手抵着他精
壮的腹肌,想撑开彼此紧贴的身体。被他拧着乳头微一施力,身子就软软地泄了
力气。
「是刚才没给够你教训么?」
沈穆时拖着长长的尾音,手指钳住她乳尖儿夹弄又提起,欣赏她无措的神情,
直到那柔嫩的蓓蕾在他指尖被玩到硬挺,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隔着裹胸儿轮
流刮弄那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的乳儿似乎比上次摸时鼓胀了些,将缎面裹胸顶地
紧紧的要裂开似的,居高临下望下去,雪腻的沟壑清晰可见。
缓缓解开系在她颈后的挂绳,把她一对美乳再无遮拦地裸裎出来,握住一只
细细把玩。满握的手感,果然比之前更为丰腴。
「奶子被别人玩过了?」他托着乳根轻轻颠弄,暗沉的眼里闪过莫测的光芒。
「没有……」素娥本能地摇头,觉察到他的不悦,磕磕绊绊地回话:「除了
教养姑姑每日涂了膏脂揉按这处,并无什么旁的人……」
「是百花玉乳膏吧,果有效用。」他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她雪腻丰盈的软
肉,口中淡淡道:「怪不得能挺着奶儿勾男人了。」
「玉奴没有……」她拼命摇头,脸上不知因为焦灼还是情动染上了薄薄的红
晕,一双乳儿被他控制着力道轮流把玩,逗引得她整个胸脯都拱了起来,被他侵
占过的身子仿佛自带着记忆,他稍一抚弄便不由自主地瘫软臣服。
「喜欢这么玩你么,嗯?」他睨着她,看少女清澈的眼神变得水雾蒙蒙,红
唇轻咬、无助地低吟,忍不住更想欺负她了。
「不说话?」手下的力气加重。
「喜、喜欢……」哼哼着回答,声音低得像猫叫,他几乎都听不见,只看到
被她自己咬肿的红唇一张一合,湿漉漉、红艳艳,煞是诱人……她的嘴还真小,
只怕一个饺子都要分两口吃,若是将他的阳根塞入她口中——光是这么想想就令
人兴奋!
手下的动作便有些失了分寸。素娥被捏得痛了,包覆着自己乳儿的大手灼热
得吓人,他指尖薄茧还每每坏心地刮擦她娇嫩的顶端,一波波情潮涌起,腿心已
是溽溽地湿了。
沈穆时却在此时撤了手,紧紧箍着她臀侧低头命令:「把奶子挺起来送到我
嘴里,我要吃。」
轰地一声,小脸彻底臊红了。
想后撤,没有余地;想拒绝,没有勇气。捕猎般的眼神牢牢慑住了她,令素
娥只能在那可怕的视线下不知羞地挺着奶子,颤巍巍地送到男人口中。
眯着眼吸嘬时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用牙齿刮啮她娇嫩的乳头,
她很快便抵御不住了,紧闭双目躲闪这淫靡的一幕。
沈穆时吐出她湿淋淋的乳粒,睥睨地看着另一侧的娇红,「不要躲懒,还有
那一边,我要你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
这样下流的命令,素娥却不得不遵从……再次挺着奶子送到男人湿热的口腔
里,温热的舌头立刻绕着圈地舔舐起来,另一侧刚刚被口水浸润得湿嗒嗒的乳儿
被晾在了一边,胀得更难受了。
「嗯……」抑制不住的强烈的空虚酥痒感令她忍不住晃着身子,他的手掌终
于包覆住那一方柔软,用力挤压揉捏着,巨大的快感令她抛弃了羞耻,随着他或
轻或重的力度细碎地呻吟起来。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沈穆时从她胸乳间抬首,一边情色地舔她嘴唇一边
说,热气喷在她脸上,素娥刚想开口他的舌头就窜了进来,在她细嫩的口腔里翻
江倒海。
他就这么一边亲她一边托着她臀将她抱起来,走动时他有意颠动,她赤裸的
胸乳便不断摩擦着他丝滑的绸衫,似有若无的触感磨得人更难受了。
昏昏沉沉中她根本不知道他走到了何处,直到光线变得幽微才发现自己已经
置身内室。
第十四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中)
内室不大,也没有窗户,大约是主人静思之用。开敞的门洞巧妙地掩在书架
后头,着地放着香炉蒲团,靠墙置一矮榻,上面铺着张白狐皮褥子,胡乱丢着几
个锦缎垫子。墙内嵌着玲珑八宝阁,阁内文墨书卷一应俱全。
沈穆时一弯腰,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
裸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乖得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
狠蹂躏。
托起她下巴,薄唇几乎贴覆在她唇上,他幽暗的瞳仁对着她氤氲的水眸,曼
声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飞红着脸,慌乱地点头又摇头,倒把他逗笑了。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从
微绽的齿缝中抠进去又伸出来,探舌舔了舔她湿润的舌尖,沙哑着嗓子说:「卿
卿真的不知道吗?我自然是要干你啊——」
唇舌缓慢的动作,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下移。精致可
爱的下颌、纤长的玉颈、玉乳间的沟壑、平滑柔软的小腹……
晕眩中,素娥只觉自己在一路不停地下坠、下坠,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身
下幽幽燃着一团火,烧的人不明所以又难受至极。
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顺从,长指在她腰际轻轻一勾,本已残破不堪的舞裙飘飘
坠落。少女鲜嫩的身子宛如枝头初绽的花朵,任人攀折。大敞的亵裤不但挡不住
春色,反而更突出了少女美妙的阴户,虽已被他破过身,她那处仍似没经过风月
一般羞涩粉嫩,两片蛤肉紧紧闭合着,只幽幽露着一线细缝。
平生第一次,沈穆时的唇,印在了女子的花户上。没有他一贯认为的不洁,
她连下体也透着一股隐约的芬芳,他的舌尖堪堪撩开那两瓣湿滑的肉唇,久蓄的
蜜液便汩汩而下。
「别!」素娥慌乱地后退,却被沈穆时的手掌强横地扣住双腿,她的挣扎反
而刺激了他,他唇齿间的动作越发放肆,一会儿用舌尖将那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拨
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一并含入口中吸吮卷啜,她不停地低吟,整个身子软成
了一滩水,胳膊瘫软地攀着他肩头才没有向后倒下去。
他啜饮着她的琼汁,长舌蛮横地顶入她的小缝,交媾般地快速戮刺。
「嗯,不、不要……呜嗯……」明明想要抗拒,出口的音节全是破碎的呻吟
和细细的喘息,她敏感的身子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偏在此时加入了一根手指,
湿嗒嗒的指间灵活地在她花唇顶端按弄,剥出她羞涩的小核重重按压——
「啊……」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激得她荏弱的腰肢整个向前弓
了起来,两条光洁白嫩的玉腿紧紧绷着,痉挛到连脚趾都蜷曲了。一股股花蜜喷
溅而出,身子像被抽去了脊骨,软软地往下滑,被他托着仰倒在了榻上。
男人壮硕的身子沉沉压了上来,唇舌相交,涎水混合着她腥甜的汁液哺入她
口中,粗糙的大掌恣意抚弄她赤裸的娇躯。
素娥被欺负的全无招架之力,眼底水雾迷蒙,眼梢处桃红冶艳,他还不肯放
过她,贴着她问:「上次别后,卿卿有无思我念我?」火热的欲根隔着衣物恶狠
狠顶弄着她私处。
「有、有的。」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逼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
极小声地回答。
哪个女孩儿能忘记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尽管强逼着自己不要记起,可是凌
乱的梦里,尽是他深邃的眉眼、强健的身躯,还有那强横占有她的方式……每次
醒来腿心间便羞人地湿成一片,便如……便如此刻一般。
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腿间,她刚刚才泄过一次,花户被淫液浸得又湿又热,
他方才屈起一根指节顶入,内里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了起来。
「卿卿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吸。」
底下的手指撤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解的裤子,狰狞的欲龙脱困而出,马眼
已是馋地滴了水,火烫的龟头硬是顶开窄小的穴眼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棱刮着她
细嫩的内壁,不过才进了半个棒身,她已是忍得小脸惨白,不住地低声呻吟。
「怎地还是这般紧窄,看来是得多操你几回。」沈穆时恨得咬牙,收着力度
小幅顶送,见素娥眉眼间重新染了红晕,呻吟也一声媚似一声,这才就着淋漓春
水越入越深地插送起来。
初时的胀痛过后,便是难以抵御的酥麻感,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
随着每一次后撤都是更深入地捣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令她一
边压抑地低吟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迎合着他。
沈穆时在性事上向来粗暴,刚才的忍耐已是极限,只觉这般动作还不够酣畅,
干脆撑着矮榻将半个身子跪坐了起来,如此一动,瞬间从她穴内湿淋淋抽出了大
半个棒身,只留半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嗯?」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着双眼寻找他,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红潮,娇
软的鼻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委屈与讨好。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激得沈穆时狂性勃发,提捉着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跪坐
在她腿心间凶蛮地肏了进去。
「……啊!」
这一记入得太深太猛,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哭吟起来,玉臀被他拖着已是离
了榻,白嫩嫩的小肚子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的操弄。
他在她的哭喊声里失了控,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素娥淫水淌得如失禁一般,
将两人交合处弄得黏腻一片,在他越来越放肆的撞送中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
水声。
「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她咿咿呀呀的将嗓子也快哭哑了,他却心
如铁石,哑声道:「哪有这般娇气,上次便没有尽根入你!」
「啊嗯,太、太长了……不行的……」素娥支离破碎地哀求,青涩的身子被
情欲炙烤着,过度的欢愉令娇嫩的花穴不断抽搐着淌着水,狭窄的甬道被他粗大
的性器撑到了极限,而他还在寻找着角度越肏越深。
再一次的接近尽根拔出,几乎将她已被干到淫熟的靡艳媚肉翻出穴口,这一
次他找准了位置,双手死死扣着她臀侧禁锢住她强硬地一插到底——
「……」
素娥一下子绷直了身子张大了嘴,却没能喊出半点声音。他利刃般的性器直
接贯穿了少女体内隐藏得最深的那一环,火烫的龟头强势地顶住了她娇嫩的宫口
狠狠碾弄。
巨大的快感令她根本无法承受,明明已经攀到了高潮的边缘,却因为他一下
狠似一下的顶弄让她泄不了身,她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已经完全失了焦
距,纤细的腰身绷成了一张弓。
最后一下撞击,沈穆时勃发的性器终于穿过了她窄小的宫口,她在这一刻到
了顶峰,潮吹带来的失禁感令甬道不住地疯狂收缩着,一波一波的蜜液从花心深
处喷薄而出,带着炙热的体温浇在他龟头上,本就紧窒的甬道在不住地痉挛中死
死绞着他的肉棒,本来沈穆时不会这么快射的,这一刻竟然忍不住抵着她最深处
达到了巅峰,他铁钳般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滚烫的精液
汹涌地射在了她子宫内,烫得她蜷着脚趾不住地哆嗦,本来已经趋于平复的甬道
又开始抽搐,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任何祈求的话了,过了良久,他
才将自己的腥浓热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子宫,从肩头放下她双腿,缓缓地将
半软的性器自她体内抽出来。
她粉嫩的私处因为过度充血成了艳红色,本来羞涩的花瓣靡艳地绽开着,被
他干开的穴眼里有清亮的蜜液和着白灼的浓精缓缓流出,暗室里浮动的满是淫靡
的香气。
沈穆时用手指轻轻刮起一点淫液,素娥的身子便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此
刻她真如小死了一回,身子酸软地连手指都抬不动了,蜷在矮榻上娇娇怯怯一只,
看得沈穆时也不由起了怜惜之意,俯身将她抱起搂进怀里,她便乖乖地偎在他胸
膛上,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的紧绷。
「乖,暂时不弄你了。」沈穆时安抚地拍拍她裸背,她便放下心来,软软地
依着他。
他一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眉梢,又亲了亲她泪痕斑驳的小
脸。忍不住喟叹:「卿卿真是水做的。」
她喉咙间不知咕噜了一声什么,便再也不肯说话了,像冬日里的小猫,借着
他温暖的体温团成了一团。
第十五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下)
沈穆时大手轻抚着素娥光裸的背脊,少女的肌肤温润丝滑,欢爱过后,她的
体温又一点点凉了下来,他顺手扯过自己外袍,将她整个包覆起来。
素娥在他臂弯里动了动,抬眼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忍不住又手痒,去抚她的脸。
「卿卿有什么话想说么?」
男人的俊朗的眉眼又恢复了平和沉稳的模样,素娥迟疑着,小声问:「可是,
您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他若是想要她,随时召侍便是,不至于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啊!若说英雄救美,
那更扯淡,素娥还不至于掂不清自己斤两,做那样的春秋大梦。最大的可能,便
是他恰逢其会,半路截胡。
沈穆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大手下滑,拨弄她绵软的奶尖儿:「卿卿倒是猜
猜,我为何在此?」
素娥红着脸摇头,被他弄得又乱了呼吸,心中徘徊过几遍的话终于还是期期
艾艾说出了口:「素娥自小仰慕大人,惟愿侍奉大人一人……」
怪不得今日她这般乖巧。
沈穆时目光微闪,抓着她两臂将她提溜起来斜搂在怀里,似笑非笑地道:
「卿卿倒是说说,要如何侍奉我?」
素娥未料有此一问,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呆愣愣地说:「自然是大人想如
何,素娥便如何……」
「女孩子家家,这话可不是混说的。」
沈穆时唇角微勾,笑得有几分邪性,大手随意地把玩着她一双美乳。素娥心
内忐忑,她其实还是有些怕他,只是自己已失身于他,若是能托他庇佑,总好过
受多人折辱,因此不管他举止如何出格,只强抑着羞耻偎在他怀里任他胡为。
沈穆时先时只是逗弄她,一来二去倒把自己引出了邪火,胯下那物又硬邦邦
地昂扬起来。他刚才已经发泄过一回,这时也不急着入她,慢悠悠地光用手指便
将素娥弄得上下不能。
见怀里的少女已是目光迷离,情不能自已,他才将她调了个身儿,让她面墙
跪坐,他则一手玩她的奶子一手摸她的花户,不一会儿便将她玩得娇喘细细春水
潺潺,小手颤巍巍地撑在墙上。
「不是说要好好侍候我么?这便受不住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响在耳畔,
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吸吮拨弄,静室本就光线昏沉,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笼
罩在他沉沉的暗影里,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小小一隅,而这小小一隅又全是他的
世界。颠倒的神魂都维系在他指掌之间,素娥茫然地咬着唇,情不自禁地在他逗
引下撅起了臀。
「想要我入你么,嗯?」
回答他的只是含糊的低吟……男人不悦地拧眉,中指旋转着刺入她的花户。
「这里。」
湿淋淋的食指插入菊庭。
「还有这里。」
两根手指同时快速地旋转抽插,两个穴眼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着,大量淫液被
带得飞溅而出。
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臀上,高高在上的声音显得冷酷又邪恶。「都他妈太紧
了,得好好给你肏肏松。」
「啊啊别……」热辣辣的疼痛混杂着羞辱令快感加倍。
「啪!」又一巴掌落在臀上,两根手指几乎都尽根戮入,大掌托着她阴户快
速颠动,淫水顺着掌根不住地往下流。「要我教你规矩么?要说『请』,不能说
『别』!」
「嗯,啊……请、请……」明明已经意识昏蒙,「请您肏我」这样的话还是
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作为惩罚,他在她濒临高潮时撤回手,一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揽在怀中,一手
伸到嵌在墙上的多宝架中旋动机关,墙上无声无息开了个小洞。
「莫要出声,好生看着。」
素娥此时哪有出声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一双水眸雾茫茫的。
对面却也是一间静室,格局和这边极为相似,只是略开阔些,中间多放了一
张逍遥椅,椅子上赤条条躺着的却是怜奴。
素娥低低呻吟了一声,她早该想到的,今日席上还有谁比怜奴更惑人的?一
曲《灞桥柳》舞得袖带生风、纤腰百折,席间哪个男人不是看得目眩神迷,岂有
不招人攀折之理。
此际的怜奴早没有了翩翩起舞时的清越风姿,那椅背平直得几乎令她的头倒
悬过来,汗湿的长发披散着,红肿的唇边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一双纤柔的藕臂
被反扭在了椅背后头,白嫩的奶子被迫耸起,胸乳和纤腰上尽是青红的指印,两
只纤细的足踝被分别扣死在两侧把手上,因那把手短,她的膝盖朝后屈折得几乎
都顶到了奶尖。
一名裸身男子正手持红烛埋首在怜奴大敞的玉门间,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男
子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不住耸动的发髻和怜奴蛇一般扭动的娇躯。
跃动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得光怪陆离,直把素娥看得面红耳赤,想要转开
头,被他大掌捂着动弹不得,热气痒痒地呼在她耳际,半真半假地低声威胁着:
「这位裴大人惯会调理人,卿卿若是不听话,少不得要把你送过去请他调教调教。」
素娥吓了一跳,在他掌心呜呜地求饶,身子在他怀里挨挨蹭蹭地讨好,肉乎
乎的臀瓣正好擦着他硬挺的肉棒,又唬得她不敢动弹了。
「小笨蛋,甚时学得会伺候人。」沈穆时笑骂一声,在她柔腻的臀上掐了一
把,掰开她腿心将肉棒抵了进去,擦着她湿哒哒的花唇缓慢抵送起来。
对间的活春宫也是愈演愈烈,不知那位大人做了什么,怜奴的身子越发扭得
厉害,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不断向上挺送着,可怜的奶头因
为过度充血又红又肿,平坦的小腹沁出了层层薄汗,玉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
红。
男子埋首在她腿心不住地舔弄着,擎在手中的红烛随着他的起伏晃动不休,
烛泪晃晃悠悠摇摇欲滴。
「嗯……」素娥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春水泛滥,他的大手善解人意地绕到了
胸前,挤压捏弄她饱胀的美乳,粗长的肉棒配合着手掌的节律在她湿热的腿心间
缓慢地递送。
忽略不了的麻痒从两人厮磨处一波波地窜上来,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变得更
贪婪了,两腿不知不觉并拢夹弄他的肉棒。
他舒服得低叹,大手收拢,丰腴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就是这般,把腿再夹紧些!」
她的奶子都被他捏得痛了,可是不知为何,身下反而湿得更厉害了。
两腿绞紧以后,可以更明显地感觉到他性器的粗大,又硬又热的柱身卡在两
片滑腻腻的阴唇间反复厮磨,凸起的小核被一次次地摩擦,可是还不够,空虚的
穴肉翕张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淋漓的汁水顺着他的肉棒和她大腿内侧不断
地往下滴落。
「卿卿真骚,真会流水。」沈穆时半眯着眼低声称赞,保持着在她腿心间缓
慢递送的频率。这女孩儿真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腿根内侧的肌肤像水豆腐般
细嫩光滑,肉棍被她这般湿淋淋热烘烘地紧夹着,跟真刀真枪操穴比又别有一番
滋味。
「唔……」花心被磨得痒痛得受不了了,连习惯了含着玉势的菊穴都一阵阵
地空虚,只盼着被狠狠地贯穿填满——素娥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又是害
怕又是难耐地呜咽着,小手死死抵着墙壁,小腰情不自禁地前后晃动,迎合着他
的折磨与玩弄。
那边厢,满溢的蜡油终于决堤,滚烫的烛泪滚落在怜奴娇嫩的阴阜上,痛得
她疯狂地扭动身子却无济于事——这般窄小的距离,她能躲到哪里去?怜奴吃痛
的挣扎反而刺激了那男子,手故意一偏,更多的烛油倾倒下来。到后来他干脆起
身,将粗黑的阳物捅进了怜奴幽户,就着她挣扎的动作抽插起来。
素娥到此时才看清此人面目,是个五十上下的精瘦男子,细长的眉眼,蓄着
短须,她依稀记得在今日席上见过他,当时他身畔并无歌姬作陪,只是自得其乐
的饮酒联诗,颇有名士模样,不曾想背人处竟是这般疯狂。
偷窥的洞口隐蔽而窄小,素娥视线中是几近无声的淫虐画面——男人不断挺
送的腰臀,幽幽跳跃的烛火,鲜红的烛油断断续续滴落在玉白的肌肤上,像雪地
里绽放的朵朵红梅。随着怜奴吃痛而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极致的快感,男子顶送
的幅度越来越恣肆放纵,将胯下的娇躯撞得不住地起伏,那一对高耸的乳房也随
之荡漾出耀目的乳浪,晶莹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不住地滴落……
素娥看得心惊肉跳,想闭起眼睛,又怕被他责罚。
敏感的身子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亵玩着,淫浪的画面刺激得春水不住地往下流,
曾经最害怕的事成了此刻最期待的,偏偏他的耐心好得出奇,那根肉棒已经胀得
青筋暴起,他摩擦她的节奏还是那么不疾不徐,慢得令人难忍,慢得令人生恨。
对屋那人操得兴起,俯下身用枯瘦的手指狠狠地捏弄怜奴的奶子,几滴烛油
滑下来,落在怜奴尖翘的乳头上,恰似爆开了一朵血花,美得凄惨又妖异。
偏在此时,沈穆时的手揪住了素娥的奶头,她浑身激灵灵一颤,好像那滴滚
烫的烛油落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不知他什么时候按动了机关,墙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闭合了。
乳头被大力揪扯着,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感,粗胀的肉棒换了个角度,
龟头顶着她充血的花核狠狠碾弄着。
「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
明明应该祈求他停止,空虚的下身却在奢求更多。一直压抑着的呻吟终于放
开,变了调的沙哑诱人。
大手压低她扭动的腰肢,在混沌的大脑思考之前,素娥已经自觉地分开双腿
翘起了臀。
「小屁股摇得这么浪,是要我肏你么嗯?」
「回答我!」
又是一巴掌击在她臀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强势的态度击溃了少女的心防,她终于崩溃地
哭求起来:「是的……是的,请您肏我……」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
和他温柔的嗓音不同,勃发的欲望凶狠地贯穿了她,后入的姿势让他一下子
就插进了大半根性器,不同于前几次的循序渐进,进入的瞬间他就开始粗野地骑
乘起来。
「啊啊啊!」狭窄的甬道来不及适应就被怒胀的柱身入侵填满,暴虐的快感
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每一次的插送都酣畅淋漓地尽根没入,两个玉袋「啪啪」
拍击着她脆弱的门户,水声淫靡不绝于耳。
「舒服么小乖?说出来,告诉我!」
他开始提纵着她腰臀教她配合,她很快学会追随他的频率迎送,「舒、舒服
……啊,这里、这里不要……」
无意中撞击到的一点,酸慰到整个身子都想蜷起来!
「这里么!」
他精准地碾压撞击着那一点,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了,只有他青筋勃起的欲
龙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她控制不住地哭喊浪叫,曾经清澈的嗓音被情欲催得骚
媚沙哑,被他哄着说出一句又一句淫话。
「哦……」被湿热的媚肉层层紧绞的快慰令沈穆时都失去自持地呻吟出声,
肉棒被箍得又爽又难受,忍不住又狠狠地顶弄了几下。
「别、别……啊,疼……」
素娥已经被沈穆时肏得意识模糊,连对他的畏惧都淡去了,软着腰肢昏昏沉
沉地娇声呼痛。
「会让你更舒服的,乖!」沈穆时被她娇滴滴的小模样弄得更加欲焰高涨,
在她意识昏昏时托抱着她,巨大的龟头找到深处软嫩的宫口,一挺身更狠地入了
进去。
「……」
极致的快感混和着疼痛令她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热烫的阴精一股股不停地喷
溅出来。
时间失去了意义,明明没有昏过去,可是后来他是快是慢,是温柔还是粗暴,
她都迷迷瞪瞪地分辨不得了。
等到沈穆时将滚烫的精液完全灌入了她,再将她揽入怀中,她仍旧是这么一
幅娇慵无力的迷糊模样。
沈穆时没料到这小人儿竟是这么不禁操,看着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是
说要侍奉我么?怎么俱是我在伺候你?」
素娥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小脸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温暖的体温令紧绷的神
经放松下来,这一天她实在太累了,过度的惊吓加上他需索无度的欢爱,竟让她
在这时候不管不顾地昏睡了过去,倒反过来将沈穆时杀了个措手不及。
第十六章、试缅铃雨润一室春
素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走马灯似的尽是可怕的片段。她梦见了姨娘死
去时的那一幕,浑身痘疮溃烂的肌肤,眼睛死不瞑目地突得大大的;又梦见父亲
获罪,金吾卫抄家,嫡母上吊而死,家中兄弟姐妹不论嫡庶都被圈在厅里瑟瑟发
抖,兵士乱哄哄地持着兵械四处搜检,见着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媳妇便掀翻了当众
奸淫,熊熊火把照亮了长夜,她却陷在泥淖般的黑暗中无法醒来……
她在梦里辗转不安,潜意识里又抗拒着醒来,一颗心栖遑遑的落不到实处,
迷茫中有人接住了她不断下坠的身体,那个怀抱踏实而温暖,她贪恋这一点点温
度,舒服地喟叹,终于沉入了无梦的酣眠。
朦胧中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清寂缠绵,并不恼人。
素娥在半梦半醒中翻了个身,云罗丝被轻若无物,室内烧着地龙温暖如春,
她一截藕臂伸到了被子外头也不觉得冷,只是久睡之下觉得口渴。
她恍惚中依稀只当是旧年时分,迷迷糊糊地喊丫鬟倒水,半晌没人应,睁眼
见床顶陌生的鲛绡帐子,脑子里便有些混沌,定了一定,总算清醒过来。她唬得
慌忙撑起身,丝被滑至腰际,又发现自己未着小衣,两只奶子不知羞地敞着。再
拉开被子往下瞧,只见私处光溜溜的,竟是连耻毛都剃净了。
素娥又羞又怕,不敢高声,环顾四周,见床头矮几上放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
素色罗裙,裙衫上还有两只金铃。她不知那对金铃派何用场,探身取了衣裙过来,
抖开遍寻不见小衣和亵裤,只得先把外衫穿了。
衫子才套了一半,忽听珠帘响动,慌得她忙往被子里钻,抬头却见熟悉的身
影,正是沈穆时掀帘而入。
隔间狭小,他人高腿长,几步便到了床前。俯身撑在素娥颈侧,俯身淡笑道:
「卿卿好眠,却叫人苦等。」
素娥见了沈穆时,本来是松了口气的,被他这么带笑一瞧,不知怎么又慌了
起来,想起身又没有余地,嗫嚅着唤了声大人,便不知该说什么好。
沈穆时刚从外头回来,本是想唤素娥起来洗漱用膳,见她罗衫半掩海棠新睡
的娇慵模样,唤他的声音又软软细细爬搔在他痒处,自是忍不住要逗她。一边伸
手抚着她滑嫩的小脸,一边凑在她唇上低语道:「大人的鸡巴都入了你几回了,
怎地还会害臊。」
素娥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本来久睡身子就懒,这时更像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提
不起力气,他说的荤话她不敢接也不敢驳,只得用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告饶地看着
他。
沈穆时这时哪肯饶她,一只手早摸进了被窝里,撩开她衣襟探了进去。今日
外头冷,他的手凉津津的,激得那小奶头一下就挺翘了起来,随着他揉捏的动作
像雏鸟的喙儿在他掌心颤颤地乱啄。素娥本能地往后瑟缩,他却半个身子都欺了
上来,膝盖挤进她双腿,在她腿心一顶一顶的。他今日穿的是件新褂子,刚浆的
料子稍微有些刮人,素娥那处又格外敏感,被磨了几下就扭着身子要躲。
沈穆时见她面若桃花、眼含春水,显是已经动情,探手入她腿间摸那条细缝,
果然已是微微濡湿了。展臂将她搂在怀里,探身把床头柜子上留着的那对金铃取
了过来。
素娥迷蒙中听到蝉鸣般的脆响,面颊微凉,发现他把刚才放在衣服上的一对
金铃握在了手上,贴着她肌肤轻轻滚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像铃铛声音却没铃铛那么响亮,似乎还会自己震动,
弄得人酥酥麻麻的。
难得见她这般天真模样,又想起她小时便爱看奇文杂记,沈穆时忍不住笑了
一声,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是缅甸国进贡的缅铃,里头放了水银,再用金子层
层浇筑而成。水银遇热逐层流转,便会震动发出蝉鸣。」他像个循循善诱的教书
先生,一面说着,一面将那两个铃铛沿着她胸乳一路滚将下去,一时铃音清脆不
绝。
素娥先时还在纳罕,见他一路往下便觉出不对,反射性的合拢双腿却来不及
了。被窝里本来就暖,那铃铛贴着她敏感的花核震颤不休,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
令她绞紧了腿儿也无法阻止一波波淫液潮涌而出。
「把……把这个东西拿开……」她慌乱地哀求,屁股不停扭动着却无法挣脱,
又羞又急地快要落泪了。
「乖,放松,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呢!」
沈穆时放柔声音诱哄着她,果然将那铃铛挪开了些,她身子刚刚放软下来,
他的手掌便乘隙滑入她腿间,手指灵活地将金铃塞入了她湿热的花穴中。
「啊……」素娥的身子一下子绷直了,甬道收缩着要把异物推出去,不想那
东西反而随着蠕动的穴肉越进越深,小穴深处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令她不由
自主地再次绞紧了双腿,更可怕的是,他在此时把另一个缅铃紧紧按在了她花核
上。
尖锐的快感令素娥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不顾羞耻地呀
呀淫叫着,整个身子都往上弓了起来,清亮的液体溅得他满手都是。
等他终于将那个可怕的铃铛从她身下拿开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
的身子松懈下来,可是甬道里细细的震颤感仍令她小小地哆嗦着。
「舒服么,嗯?」
他单手支额懒洋洋地问,唇边那点淡淡的笑意愈发令她羞窘不安。他甚至…
…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将她弄成了这样狼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素娥心里忽然
涌起一丝悲凉,她垂下睫羽躲避他的凝视,小手伸入腿间,艰难地想把那颗兀自
震颤的缅铃取出来。
第十七章、试缅铃雨润一室春(下)
太深了。
那铃铛沾了素娥黏湿的体液滑湿得就如龙眼核一般,她将手指全塞进去才堪
堪触到边缘,她用力一抠索,那缅铃反而恶作剧似的旋得更深了,而且因为内里
的体热而更加高频地颤动鸣叫着。
过度的快感让素娥青嫩的身子难以承受,她吟哦着仰起了脖颈,双颊晕着桃
花色,卷翘的长睫沾满了细碎的泪珠。为了忍住淫浪的叫声,贝齿将红唇都快咬
肿了。丝被早在刚才一番纠缠中滑落到了腰际,因她双手交缠在腿心间,细胳膊
将两处浑圆夹出了深深的沟壑,雪丘上那一点诱人的娇红悄悄地探出了罗衫外,
纤腰下丝被横斜拱起了诱人的弧度,半遮半掩地反倒更加勾人遐思了。
沈穆时原本沉静的眼眸也沾染了欲色,素娥此刻已是失了基本的判断,双腿
相互厮磨着,与虎谋皮地向他求救:「求您……把它取出来……太难受了……」
「是快活还是难受,卿卿真的分得清吗?」
沈穆时大掌一勾,将她抱揽到怀里,另一只手滑入丝被,从她小腹溜到腿间,
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柔软的阴户。
「呀!」她弓身低叫着,被剃净了耻毛的小丘敏感得不可思议,连他掌根的
薄茧都能细致地感知。
「小东西,这么敏感,上下都在流水。」他眸光微闪,舔去她唇角滑落的亮
晶晶的银丝,摩挲她耻丘的同时,中指卡进湿腻的花唇里滑弄着。
「腿夹这么紧,我怎么帮你弄出来?」
脸埋在他怀里好像就没那么羞了,为了早点取出这磨人的东西,她乖乖地分
开了腿儿,任他将两根手指一起挤入她的花穴,假公济私地抽动着。
铃音辗转,春露淫靡。
素娥眼炀情饴,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春水瘫在他臂弯里,隐忍的低吟声娇娇
细细的,跟铃音一样动听。
沈穆时吸了口气,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她的欲望,长指一勾,将那作怪的铃铛
取了出来。俯身在她薄红的耳廓上亲了亲,醇声诱哄道:「咱们晚间再试试,好
不好?一颗放你后面,一颗放前边,你慢慢习惯了便会欢喜的。」
素娥被他描述的情景吓着了,拱在他怀里拼命摇头。沈穆时低笑着亲吻她耳
鬓,一边褪了里裤,侧身卡进她细长白嫩的腿间,一挺腰入了进去。
她猫咪似地呜咽了一声,从他怀中抬首,一脸迷糊的表情,似乎还没搞清楚
状况。
他一时又爱又怜,健腰狠狠动了两下,肉棒入得更深了。
「嗯啊……」素娥被插得受不了,不一会儿便娇声叫起来,糯白的齿缝间露
出一点红润漉湿的舌尖,他一低头衔住了,卷啜嘬吮,犹觉不足,又把舌头抵入
她口中细细舔吮。只是怜她初醒又未曾进食,深入之后身下动作反而缓了下来,
随着她的反应缓缓律动。
这一来倒反而令素娥情动了,只因她破身以来还未曾经历过如此温柔的性事,
又是做足了前戏花穴湿软的时候,被他这般缠磨,快感徐徐堆积,情迷之下不但
主动挺送着腰肢迎合着他,香软的小舌也笨拙地回应起他来。
「嗯……」这次换沈穆时鼻腔里发出浑浊的呻吟,也不知教坊司那帮人都教
了些什么,这小东西吻技实在拙劣,偏偏这一点生涩的讨好便中了他的意,明明
肉棒胀痛得恨不能摁着她大干一场,又怕吓走她这一点难得的热情只能强自按捺
着。
——对沈大人而言,这般克制的性事简直前所未有。好在他的忍耐很快获得
了回报,素娥自己慢慢加快了速度,两只小手悄悄地抱在了他颈间,鼓胀胀的小
奶子一挺一挺地摩擦着他。
这乖宝!
沈穆时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勾缠着她小舌用力吮吻,一边掰过她细长的腿儿
环在自己腰侧,挺着刚劲的腰身加大幅度地插送起来。
这一番交合极其畅美,两人四肢交缠,情牵意动,到后来素娥濡濡地出了一
身细汗,嗓子也咿咿呀呀地唤哑了,沈穆时才加快节奏带她一起登了顶。
颤着身子受了他滚滚一泡浓精,恍惚的神智许久都无法回魂。迷糊中只觉男
人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慰着自己,她忽然无端地感伤,小手紧紧地环住他,脸埋
在他胸口不敢抬头。
沈穆时挑了挑眉,慵懒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温声问道:「怎么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还带着一点鼻音:「大人,您不要把我送回去,
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得寸进尺,也知道这要求甚是无礼。将官妓纳为私奴,便是身居
高位也甚是难办。可是他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给了她希冀,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一试。
沈穆时的动作顿了顿,良久,才轻叹着拍了拍她后脑勺:「你乖乖的,我便
一直留着你。」
第十八章、绘春宫书斋日初长
那日直到洗漱完用完膳,被沈穆时牵着走过暖廊,素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
己睡梦中已经离了西山别苑,到了沈穆时府中。
她咬着指尖一脸迷茫的样子倒把沈穆时给逗笑了,其实说起来一点也不奇怪,
她自进了教坊司便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昨日实在是精神绷到了极致才晕了过去。
沈穆时给她把了脉,见是惊悸体虚之兆,干脆给她用了安息香助眠,才让她睡了
这许多时候。
沈府有两个书房,一个外书房是沈穆时平时待客和处理政务用的,另外一个
内书房便在卧室附近,用半封闭的暖廊围通,作为他平时休闲小憩之用。
「我若是不在家中,暖廊所划范围内你可随意走动,有甚需要,茗烟、茗露
两个丫头都守在外头,你吩咐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要她乖乖呆在这区域内不要乱跑。素娥跟在他身后,狗腿地
点头:「素娥哪儿也不去,给大人整理屋子。」
沈穆时沐浴后只穿了件月白的儒衫,用木簪松松挽了发,走动时袍袖翩飞黑
发飘逸,一派潇潇肃肃林下之风,闻言淡淡的:「那些杂事自然有丫鬟做。」
素娥生怕自己成了吃白饭的被退回教坊,急忙问道:「那我能替大人做些什
么?」
沈穆时刚走进书房,闻言转回头瞥她一眼,隽朗的脸庞露了一点慵懒的笑意:
「你这般笨,还能做些什么?能专心伺候好大人的鸡巴便不错了。」
到底是小姑娘脸皮薄,就算有了多次肌肤之亲,白日里听了这般的下流话脸
还是一路烧到了耳朵根。沈穆时勾了她小腰让她贴着自己,醇声道:「不愿意?」
素娥心跳又乱了,她也不知自己是怎地了,身子一挨着他腿脚就发软,低着
头磕磕绊绊地说:「愿、愿意的。」
他却还不肯放过她,手指抚着她腰窝问:「愿意什么?」
素娥把脸偎在他胸前,带着一点颤音瑟瑟地说:「愿意伺候大人的鸡巴……」
环着她的臂膀一紧,书房门被「砰」一声合上了,香馨的小身子在他怀中抖
了一抖。
「别怕。」他温声说,将小姑娘轻而易举地托抱起来,走到书房东首推开窗,
窗外是一泓浩渺烟波,他素喜开阔,书房三面环窗,半挑在莲湖之上。此时荷叶
还未抽芽,湖上一片澹静,潇潇细雨中偶有春燕衔泥而过,微风过处,檐下铃铎
脆响,些些雨丝沾湿了两人面庞。沈穆时手掌一拂,纱幔飘然落下,湖景迷迷蒙
蒙地印在薄透的帷幔上,像一幅湮湿的水墨画儿。素娥轻叹一声,竟是看得痴了。
「等六月里荷花开了,我带卿卿湖上泛舟。」
「您便是为了这莲湖不肯搬吗?」
她曾听说武帝曾嫌沈穆时住的太偏,前年有意将文昌侯在东门胡同的旧宅赐
给他,他拒的理由便是舍不下那一池荷花,武帝也便作罢。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听你父亲说的?」
她有些赧然地「嗯」了一声。那时父亲与他已是罅隙日深,自然没有好话,
说他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媚上之举,又说他晋升太快,烈火烹油,非长久之相。
言犹在耳,说这话的人反而不在了。
沈穆时见她神色似有惘然,安慰地拍拍她头,顺手从墙边书架上取了张生宣,
搂了她坐到书案前的圈椅中,道,「画幅画儿我瞧瞧,手生了没有。」
素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在他膝上别扭地动了动:「这样坐着不成……」
「哪儿那么多规矩,许道宁喝醉了不还是一样画。」她这般扭来扭去,扭得
他鸡巴都硬了。将她稍微抱提起来,分腿跨坐在他膝上,用力拍了拍她圆臀,懒
洋洋倚在椅背上,令道:「磨墨!」
素娥被他一喝,赶紧铺平了画纸,取镇纸压了。只是他这画案对她而言却太
大了,笔墨砚台离得有一臂远,磨墨的清泉水倒是现成的,桌角满觚的西府海棠
开得泼辣,想是每天都有人料理。
素娥见他不像是会放开自己的样子,只得就着这姿势撑起身去够取笔砚,他
乘机卷了她后裙塞进束腰里,指掌在她翘起的臀瓣上流连。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挣扎,挽了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倒了水在砚池里细
细研磨起来。从前她顶喜欢磨墨,都说人磨墨、墨磨人,这么一圈一圈下来,多
少浮躁心思都消磨了。此刻她却控制不住心念浮动,一不小心墨条便在砚池里打
滑。
好不容易把墨磨匀了,她握着笔软声问他:「您想要我画什么?」
沈穆时享受着少女娇臀丰润腻滑的美妙触感,阖眸道:「随心而绘,不必问
我。」
素娥咬着唇,极力忽略身下的异样感受,略作思索,提笔落墨。
堪堪勾染出一点轮廓,便觉一只温暖的手掌灵活地探入她腿间,轻轻抚弄玉
门。指尖轻颤,滴落几点墨痕,素娥「呀」地叫了一声,一时灵台昏蒙,竟不知
该如何挽救,腰间一紧,已被他揽着跌坐怀中。
沈穆时接过素娥手中的笔,稍作勾画点染,便将那几点墨痕融入了山水之间。
他一手拥在素娥腰间,一手运笔如飞,就着她的起势绘了假山松石,笔法清逸洒
脱。素娥正要赞叹,就见他笔锋回转,在山石一角绘了挑置的小衣,玉带横斜、
裙衫委地,虽不见其形却见其魂,俨然便是一幅引人绮思的偷情场面。
他绘完将那湖笔随手一丢,侧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呼吸热热的往下拂在
她唇上,低沉温厚的嗓音醇得醉人:「来,与我吃个嘴儿。」
素娥心脏跳得乱乱的,闭了眼乖乖地把嘴凑上去,探出香嫩的小舌与他的相
缠。
此时恰一阵风来,吹得纱幔飘飞、细雨如雾,书案上那觚西府海棠暗香扑鼻,
屋内两人交缠相拥,春深如海。素娥只觉胸腔里轻忽忽的,仿佛一颗心已经消融
在了他温热的怀抱里。
等沈穆时终于放开她时,素娥的身子便软绵绵地倚在了他怀里。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娇红欲滴的唇瓣,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宠溺:
「卿卿看过春宫画儿么?」
「没。」素娥红着脸摇头,蹭得他胸口痒痒的。
「既然习画,怎可缺科?」到底是久居上位,沈穆时一本正经地说着无耻之
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去,把书架上把辛字七取过来。」
素娥从他膝上溜下地,跑到书架边找起来,见他书腰上果然都编了号,辛字
在最下层,他要的那本用朱红锦缎裹了面,没有书名题跋。
等她回来,他随手拍拍自己膝盖,素娥就提着裙子乖乖地坐回去,仍是倚在
他怀里,手里捧着着那本厚厚的册子,明知这是春宫画儿,羞怯之外还是有些好
奇。
沈穆时手指懒懒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半寐着眼道:「打开看看。」
翻开果然是本春宫图,五色套印,栩栩如生。
第一幅画的是个半裸的妇人醉卧在新房里,翘嘟嘟的奶子、红馥馥的脸儿,
线条明丽流畅,绘出了新妇的妩媚娇憨之态,色而不淫。
再翻是一裸身披轻纱的少女蹲踞在秋千架上,秋千荡得半高,少女胸前两团
可爱的凝脂玉乳似乎还在颤动,薄纱飞扬,隐秘的花缝泛着水光……
素娥是个画痴,这册子一看就是名家手笔,她看得又羞又爱,偷偷瞥了沈穆
时一眼,正对上他促狭的黑眸。
被他要笑不笑地一看,她脸颊红得要烧起来,白嫩的手指插在下一页画页中
犹豫着不敢翻。
「怕什么?人之大欲,天地存焉,敦伦之事也不是你我独有。」他一面温声
说着,一面将手掌覆在她小手上。她人娇娇小小的,手也小小的,握在掌中玩弄,
柔弱无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愈显嫩白,纤纤如春葱,他将自己的五指嵌在她
指间,稍一收拢,她就娇声呼痛。
「娇滴滴的,每次都不敢尽兴弄你。」他在她耳洞边吹气,用舌尖拨弄她柔
软小巧的耳珠,又含在口中细细舔吮。
素娥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呼吸又浅又乱,臀侧被他硬硬地顶着,小手被握在
他掌心里,被动地又翻了一页书。
这次是个俏丫鬟,赤条条地趴在男人身下舔屌。含着她耳珠的唇舌用力一收,
素娥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下秘处已是湿了。
沈穆时轻笑着,带着她又翻了一页。原来这却是个联张,仍是刚才那图景,
只是丫鬟身后又多了个男人,扶着粗黑的阳具对着丫鬟高高翘起的臀部。
「卿卿喜欢这样么?」
「不要!」因为太慌张了,她答得飞快。
他也不强逼,慢悠悠再往下翻,这次两个男人都脱得精光,一前一后将小丫
鬟夹在了中间,竟然同时在奸她。
不等沈穆时再问,素娥已经摇着头一叠声地道:「不要,也不要这样……」
当日容真那一幕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令她一见这场面便怕得发抖。
沈穆时安抚的亲亲她鬓发,又把画页翻回了前面舔屌那张。
「不怕,咱们只做这个,好不好?」
素娥泪湿的睫毛颤啊颤,乖顺地点了点头。
第十九章 心忒忒玉人初含萧
沈穆时也不急,将那春宫画册扔到案几上,将她面对面搂着细细亲吻。素娥
这时真是乖得如小猫一般,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小舌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口腔里
怯生生地扫来扫去。
「真乖。」他将她舌头吸麻了才放开她,引着她的小手摸到胯间,不用他吩
咐,她就自觉地在他鼓鼓囊囊的裤子上揉了起来「唔,把手伸到里面去。」
她从善如流,滑嫩的小手塞入他下裳中,握着他棒身笨拙地撸动起来,那欲
龙火烫火烫的,一触到她肌肤就又胀大了几分。
「它太大了,我握不住……」她哼哼唧唧地,想到要把这么个大家伙含到嘴
巴里,就觉得更加为难了。
沈穆时低笑,与她额头相抵,漆黑的眸子里燃着欲意,「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么,还是要我教你?」
素娥被他看得心跳乱纷纷的,磕磕绊绊地说:「教、教引姑姑教过的……」
环着她的腰迫她更贴近自己,他说话的热气直接喷在她唇上,声音低沉又醉
人,「来,说与我听听,她们都教了些什么?」
「要含龟头,舔卵蛋,再把整根鸡巴含到嘴里吸……」太羞人了,素娥紧紧
闭着眼不敢看他,睫毛不住翕动着,细细颤颤的声音带着一点哭意:「还要吃大
人的精液,让大人摸奶……」
「好姑娘,真聪明。」
看着这玉雕似的小人儿说着这般淫话,白皙清透的面庞羞成了桃花色,沈穆
时喉头发紧,扶着她腰肢让她从膝头溜到地上。
素娥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跪在他腿间,抖抖索索地解了
他裤带,男人微抬起身,她咬着唇将他的里裤褪了下来,可怕的凶物一脱离束缚
便弹了出来,青筋环绕的样子粗壮又狰狞。
「呜……」素娥吓得抖了一抖,迟疑着伸手托住它,那肉棒在她手里弹动了
一下,赤红圆硕的肉冠直愣愣地指着她。
迟疑着,红嫩的舌尖探出来又缩回去,战战兢兢地再看它一眼,她终于横下
心凑过去,在那冠头上舔了一口。
男人逸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大手压在她脑后不让她再逃开。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低吟她就不那么畏惧了,心里软软的,只想让他快活。
她垂着眸,用粉嫩的小舌头将整个菇头都舔得湿漉漉的,再沿着棒身一路舔下去,
几乎将整张小脸都埋在了他胯下,他的毛发又粗又密扎着她肌肤刺痛,口鼻间全
是男人私处浓烈的麝香味,有些呛人,又有些醉人。明明自己在伺候他,可是自
己的身子也变得好奇怪,腿心间痒痒的,像有蚂蚁在爬。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努力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仰着头用柔滑的小舌轮流舔扫他两个玉袋,再含到小
嘴里嘬吮。
阴囊被温暖湿润的唇舌细致地吸裹着,虽然谈不上什么高妙的技巧,但是天
真纯稚的少女趴伏在他身下做着这般淫荡的事,裙子卷在腰际赤裸着玉白的下体
随时等他插弄……这样的场面光看着也足以令人兴奋。
拔去她发间玉簪,乌鸦鸦的青丝流水般披泻下来,长指一下一下地在她发丝
间扒搔,沙哑的命令让人完全无法拒绝:「把衫子解开,让我好好疼疼你。」
「嗯……」小手一离地面,身子就撑不稳地摇晃,从他胯下抬头,怯怯地觑
了他一眼,潋滟的眼波清纯又妩媚。
沈穆时眯成细狭的眼中满是情欲,在圈椅中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单手伸在
自己胯下,懒懒地撸动着粗胀的欲根。
被他这么看着,心就砰砰跳个不停,可是贪恋他的温柔又舍不得别开眼。习
惯性地又咬起了唇,颤抖的指尖几乎都找不到腰间的系带。在他眼神示意下,她
终于拉开了带子,将小袄的双襟分了开来,半遮半掩地露出雪嫩的肌肤,似探询
似又似祈求地望着他。
「脱了!」
沾了水雾的长睫翕动着,少女羞涩又听话地将小袄彻底除了下来,一对雪团
似的奶子几乎是刚一露出来便被他握在了掌中,他的大手和他的眼神一样灼热,
捏的她有些痛。但是他的阳物刚往她唇边一顶,她就乖乖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
「吧嗒吧嗒」地舔起来。
敏感的乳儿被握在他手里,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玩弄的节奏微微晃动着。
他的龟头大得吓人,含在嘴里丝滑的触感却很好,舌尖按所学过的那样试探着钻
磨到马眼里,滑腻腻的吃到了一点前精,好奇地砸吧了一下,一点点腥一点点咸,
但是不难吃,是他的东西好像就不难接受。
「淘气。」女孩儿一瞬间露出的妖媚表情有点惑人,让他无法再等,腾出一
只手扳着她下巴,将整个前端塞进她小嘴里。
「唔、唔……」这下素娥终于尝到了滋味,粗大的阳具撑得她嘴角都要爆开
了,她的小舌想舔吮他,可是根本转不开。在最初的缓慢进出之后,他开始越入
越深,插得她涎水不住流出来,只能不停地吸吮。
无意的举动倒取悦了他:「就是这般,用力点,再吸吸看!」
她的樱桃小嘴和她的小穴一样紧窒湿滑,吸得他舒爽至极,性事中暴戾的一
面显露无遗,大掌肆意地捏弄她丰腻的乳肉,将娇嫩的小奶头掐弄拉扯得肿胀起
来,一边晃着紧实的臀部加大了插送的幅度,恨不得将整根肉屌都塞进她纯洁美
妙的小嘴里去。
「呃……」有一下沈穆时顶得太深了,而素娥又缺乏经验,控制不住的喉头
作呕,细嫩的喉头内壁痉挛着包裹住他再次顶入的龟头。
「哦,小妖精。」他呻吟着,半挺起身,手掌捧在她脑后,劲腰摆动才做了
几个深喉,胯下的小姑娘已经被插得眼泪汪汪,小脸因为透不过气而憋得通红。
强自按捺着想在她喉中更暴烈进出的冲动,在她倒气的时候他一下子退了出
来,高潮前的撤出让硬物胀到了极致,但是这时候射在她嘴里只怕会把她呛死。
见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终于缓了过来,他将她的小脸搂过来压在自己胯间,
胀痛的阳物紧紧贴在她滑嫩的脸颊上。
素娥伸出小手环着他双腿,小脸主动的在那肉屌上磨蹭着,感觉那巨物青筋
勃起的弹动似有生命一般。
难耐的欲望稍微得到了纾解,狂热的心跳略有平复,抵着她肩头后撤了一点,
贴在他胯间的小人儿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呜呜……素娥做不好,没有让大人快活……」
本以为是被他欺负地哭了,不曾想是因为这个。沈穆时一时又是好笑又有些
感动,弯腰将她提抱起来,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亲亲她泪湿的小脸,柔声哄
道:「你做的很好,大人很快活。」
他以前从来不碰这么年幼的女孩儿。民间很多贫户不等姑娘及笄就为了省米
粮而嫁了出去,但是有能力的人家大多会把闺女多留几年。她这年龄正是一朵花
将开未开的时候,硬生生地被人从枝头折下来。
细细地吮去她脸上的泪珠,一向冷硬的心肠竟变得有些柔软。
「咱们有的是时间,以后慢慢教你。」
素娥眨巴着大眼依赖地看着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小脸偎过来猫咪似地
在他脸上蹭了蹭。
沈穆时唇角露出一点笑意,托着她臀瓣的手微微一松,挺翘的阳物顺势顶入
了她幽户中。
「你瞧。」就着这姿势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两步,在颠动中粗长的勃起越入
越深:「让大人快活的方法又不止一个。」
浑身都没有着力点,素娥只能惊惶失措地将细长白嫩的双腿紧夹在他腰间。
甜美紧窒的甬道被一寸寸顶开,他走动时龟头一颠一动地刺激着内里娇嫩的媚肉,
没几下就让她湿得滴水,迷离着双眼低声媚叫起来。
「小骚货,这么点工夫就湿成这样,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要我肏你了?」
「不、不是的。」一声「小骚货」叫得素娥不住摇头,顾不得小穴还紧紧绞
着人家的肉棒,就委屈哒哒地想要申辩。
「不是什么,嗯?」拖着长长的性感的尾音,原本虚托在她身下的手掌紧抓
住她两瓣臀肉,用力颠起再落下,勃发的性器轻易找到了花穴深处要命的那一点,
狠狠地撞击碾压,在她失控的淫叫声中他眯着眼邪恶地说:「叫得这么浪,不是
骚货是什么?!」
在她刚刚张口时又一记更猛的颠弄来临,没来得及吐出的言语化成了颤栗的
呻吟。手臂软软地环在他颈间,细白的长腿被他摆弄成更淫荡的姿势,几乎拉成
一字露出脆弱的花户迎接他的撞送,每一下顶撞都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吟哦,白
皙的脖颈仰出诱人的曲线,白花花的奶子在他眼底晃出耀目的乳波。
快感一浪凶过一浪,淫液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滴落下来,还没等他在书斋走过
半圈,她就绷着身子泄了身,湿热的媚道失去节律地不住收缩着。
沈穆时浑浊地低吟着,强压着射出来的欲望将肉棒从她紧绞的花穴中抽了出
来,刺激得高潮中还没有放松的媚肉重新痉挛起来。
当素娥的身子软软地滑跪到他腿间时还在不住地轻颤,头脑昏昏沉沉地被他
托着下巴抬起了头,被她的淫液泡得水光靡靡的冠头颤动地抵在她唇边,几乎是
她甫一张嘴就冲了进来。
「放松点,宝贝儿!」凶顽的巨物一进入温暖的口腔就迫不及待地快速挺送,
在她配合地摆动着螓首迎合他的肏弄时,一记深含让本已濒临爆发的欲望一下子
攀到了巅峰。
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粗长的手指紧紧绞着她漆黑滑亮的长发,迫她仰着头
将腥浓滚烫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都射给你了,小骚货,都给我咽下去!」
他射精的过程汹涌而漫长,素娥狼狈而努力地吞咽着,可是仍有白浊的液体
不断从唇边溢出,被他用手指刮取了胡乱地揉在她脸上、胸上。
将最后的几滴浓精都咽净了,素娥才仰着头巴巴地望着他,可怜她小嘴都被
插肿了,脸颊、唇角甚至粉嘟嘟的奶头上到处都是他的精液,原本冰清玉洁的小
人儿被他糟蹋得淫靡不堪,偏偏还对他充满了恋慕与依赖。
「你做得很好,真乖。」弯腰将她搂到怀中,温柔的亲吻满含抚慰。
「可是,素娥不想做荡妇淫娃……」吸了吸鼻子,细小的声音有点委屈。
想不到她这时又重新惦记起这事,沈穆时一时有些啼笑皆非。将她整个儿抱
在怀里,她软软地倚着他,小身子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又不与别人相干,便做我一个人的淫娃又有甚要紧的……」
窗外淫雨霏霏,室内春情靡靡,男人不断地醇声诱哄着,良久,才听得有人
娇娇糯糯地「嗯」了一声。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4-30 22:07 编辑 ]